我赶到医院时,沈修则正靠在病床上,额头缠着一圈纱布。
不算严重,只是皮外伤。
他闭着眼,脸色有些苍白,听到脚步声才缓缓睁开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站在原地。
“医生说我有点轻微脑震荡,很多事记不清了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头。
“我只记得,我们吵架了。”
“苏念,对不起。”
这是三年来,他第一次跟我说对不起。
我赶到医院时,沈修则正靠在病床上,额头缠着一圈纱布。
不算严重,只是皮外伤。
他闭着眼,脸色有些苍白,听到脚步声才缓缓睁开。
“你来了。”
他的声音有些沙哑,眼神复杂地看着我。
我没有说话,只是站在原地。
“医生说我有点轻微脑震荡,很多事记不清了。”
他指了指自己的头。
“我只记得,我们吵架了。”
“苏念,对不起。”
这是三年来,他第一次跟我说对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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